庄清宁听完这话,也是顿时愕然。
她这几日忙着张罗豆腐铺做腐竹的事情,又惦记着章永昌那边的事儿,脑子里头几乎容不下其他的事儿,又见这风平浪静的,只当庄如满先前也是吃够了苦头长了教训,此次又是庄景业伸头做的这件事,庄如满怎么都不会胡乱生事的。
不曾想这庄如满竟是做出这等事来,更没想到的是旁人竟然也是瞧得这么清楚,不会轻易被庄如满给骗了去,更是怕被庄如满连累了自家赚钱。
这看起来,做坏事总归是不行,而村子里头的人大多也都不笨。
庄清宁抿嘴笑了起来:“这下子反而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可不是么,你且瞧着吧,这回不单单是蚀把米了,他庄如满得蚀一缸米去,你想想看,这回这事儿,他这名声在村子里头臭个彻底,旁人往后再不会拿他当回事,反而还要寻了机会好好整治他呢!”
庄景业兴致勃勃,说的是口沫横飞:“且这庄如满回头瞧着秋种的时候旁人皆是种了新豆种,他先前费劲巴力做的事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得气个半死?等到时候旁人秋收的时候收的豆子极好,他只种那老豆种收成不好,又得气个半死一回。”
“这回啊,我瞧着都不必你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