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多年,想来对此也有所感觉,只是心中不愿捅破这一层窗户纸罢了,方才听我提及此事,心中也就越发有了计较,明白此事了。”
楚瑾年道:“你且先带他过来,我且听上一听,他如何说。”
“是。”井昭领命而去。
寿春之事,看起来颇为顺利。
有些人的自作聪明,到是正中下怀了。
楚瑾年伸手,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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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晨光微熹。
庄清宁照例起床,洗漱后打扫院子,做早饭。
这刚开了院子门,庄景业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宁丫头,宁丫头,你这里可还有豆种?”
“里正叔公的意思是,你家里的豆种都已经分完了?”庄清宁扬起了眉梢。
“是啊。”庄景业连连点头,嘴角几乎咧到耳朵根去:“不单单是分完了,还欠了好几户的没给呢!”
“昨儿个各家分下去的豆种都发了牙,且瞧着芽叶肥厚,根茎粗壮,一瞧就是个好的,原本犹豫的人这会儿都不再多想,而那些已经拿了豆种回去的,见状想着再多要一些,这一来二去的,豆种也就不够用了。”
“豆种之事顺利,里正叔公的法子也是好用。”庄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