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漂染,又卖个好价钱,这就是只狐狸精,太精明了,你可要想清楚了,是不是真的要和他在一起。”
江淮义现在终于知道初雪有时候为什么手痒痒了,他现在就想揍人。
初雪也算是明白了,这货和程夕邈一个德行,唯恐天下不乱,在鄂州的时候虽然熟悉了,但是一直给他留着面子,没好意思,看今天的局,不给他个痛快,扬州城都要盛不下他了。程夕邈现在也不气了,眼睛晶亮的看着初雪和林浩崇,想看看谁能虐谁,当然他相信初雪赢得几率大。
初雪给江淮义端起茶杯让他喝口茶压压火说“爷,谁让你太优秀了,招嫉妒了吧,你这脑子,人家三个都不一定赶上,惹得傻小子只能在这拉琴了,反正过年就是热闹吗,现在还没开始放爆竹,也挺清净的,我们就先解解闷吧。”
林浩崇没听明白,就问初雪:“傻小子拉琴是什么意思?”
初雪惋惜的说:“就是胡扯呗,林老板可真对得起他的姓呀,这个都不知道。”
林浩崇头痛的问:“这又什么意思。”
初雪有点孺子不教也的语气说:“哎,斤就是两个木,你就是个木头,你笨的意思呀,我真怀疑林老板的生意怎么做这么大的。”
林浩崇梗着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