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捏捏她的鼻子。
初雪见江淮义理她了,就赶快说:“亲爱的,你这样不理我,我真的很难受,我不喜欢你和我冷战,我害怕。”
江淮义以为是初雪上辈子的婚姻里给她留下的后遗症,赶紧抱紧她说:“我没有和你冷战,别怕,我就是看到你让笙儿脱了衣服给他疏通经络,有点不舒服,你都没给我这样疏通过。”
初雪噗呲就笑了,原来某人是在吃醋呀:“自己儿子的醋你都吃,真是的,给笙儿疏通的是经络,必须这样做才有效果,我很早就想让你把衣服脱了给你疏通背来着,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我想如果和你说,你非把我哄出去,那时候我敢吗,现在你又怕我累着,都不怎么让我给你按摩了,如果你想,我现在就给你疏通?”
江淮义吻吻她的额头说:“不用,你早有这个心就行,给笙儿做了那么长时间,我舍不得再让你受累,我会心疼的,再说,自从你住在我旁边后,我就没有再怎么失眠了,我想那天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我肯定会睡的更好。”
初雪羞愧的拍了江淮义一下,转身不和他说话了,这个人嘴上越来越没把门的。
在年二十八这天,江家老大江淮昌回来了,江太太一大早就命人把府门打开侯着,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