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清冷的说:“叫你们来,是想问问允恩,扬州的生意怎样了?”
江允恩听着江淮义那冻死人的声音,就噗通一下,跪在江淮义的面前,磕着头说:“二叔,侄儿错了,侄儿不应听信小人的蛊惑,让人有机可乘,二叔,您一定要有办法把他们骗走的都拿回来的二叔,您一定有办法的。”
江淮义这时气的额头青筋暴跳,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朝着江允恩的头上扔过去:“到这个时候,你还在为自己开脱,这种字据你也敢立,江家经过几代人的沉浮,好不容易保住三成的生意,让你为了几万两银子的生意给卖了,你的脑子是猪脑吗?你怎么有脸对列祖列宗,我让江叔协助你,你嫌江叔碍事,把他赶回来,盛掌柜你把他换了,你自己有脑子也行,可你的脑子连猪脑都不如,每年的梅雨季你不知道吗,把好好的生意做砸了,为了少吃点苦,竟然把绸缎庄给卖了,你的肉就那么金贵吗,就等不了我回来吗,现在江家还剩什么你知道吗?你知道你爹要保住他的官位,一年我花多少银子吗?现在你彻底把江家给毁了,你知足了吗,我没有义务帮你爹教育孩子,你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就回京城去,亲自和你爹解释一下,以后江家没有银子给他的原因。”
江淮义这通火发的,让老太太和江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