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摸，漫漫你蹲下。”
陆战霆尾音上调，在这昏暗房间显得格外磁沉。
司漫漫整个人都酥了。
她双手扶着陆战霆的腿，像讨好主人的宠物半跪在他身前。
“姐夫这样可以吗？”
司漫漫刻意学着司柠的音调娇声问。
陆战霆薄唇勾起弧，放下叠着的腿，腰身前倾，长指捏住她下巴。
“喜欢我？”
司漫漫仰着头对上陆战霆目光的那一刻，大脑便没了思考的能力。
直接回答：“喜欢。”
陆战霆轻笑：“呵！想嫁给我？”
“想。”
“你若嫁我，你姐怎么办？”
“是我先喜欢的你，我姐从小就喜欢和我抢东西，她和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让我难过，而且我坚信等她报复够了，就会离开你，因为她有爱的人。”
司漫漫的话，解开不了长久以来缠绕在陆战霆心头的两个疑惑。
一个是那晚司柠在酒吧制造偶遇的原因。第二个是司柠明明不爱他，却还要费尽心思和他在一起的原因。
程月和司漫漫对她不好，她在用自己的方法报复。
现在看来，是他小看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