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先起步,或是料敌机先,在避让的同时抢占主动,力争反制对手,或是以快捷省力的动作消耗对手的魄力,后发制胜。而李诺的每次避让都是针对拜伦的剑势,只为避让而避让,根本无步法可言,既没有抢占主动的痕迹,也没有节省力气的打算。由此可见,他这并不是身法,而是真的在避让。当然,这只是其中一点。”
说完顿住,回望芬恩,等他接着往下说。
这就是聂飞尘,你考验我可以,但你也要有这个本事。
芬恩微微一笑,不急不徐地道:“截止目前,拜伦一共有四次横剑平削的动作,李诺第一次是跃起避开,第二次是收腹后让,第三次是屈膝后仰,第四次身随剑走,绕到了拜伦身后。李诺每次都是临时起意,没有固定的方式,也没有步法的拘泥,如果是身法的话,一定会留下刻意的痕迹。聂兄,你怎么看?”
说完再次看向聂飞尘,最后的问话没头没尾,也不知道他在请教聂飞尘对何事的看法。
聂飞尘却似明白他的心意,道:“其实这场比赛早就该结束了。”
芬恩赞许地点了点头,聂飞尘虽然没有详说,却直接说出了结果,也算是回答了他的询问。
姬儿奇道:“李诺虽然立于不败之中,但是想要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