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
雨越下越大,囚车从竞技场的侧门驶入,来到一个长廊。
一名竞技声的管事和两位护卫早已等在那里,管事挺着肥胖的肚子,不耐烦地道:“快点,你们这群该死的猪猡。”
车夫下马打开囚笼的门,催促里面的人下车。
囚笼里的八个人鱼贯而下,每当有人到达车门,两名护卫立刻把人抓住,粗鲁地拖下车。
在这里,斗奴是最没有地位的,只是竞技场的赚钱工具,还是不用保养和维修的工具。
几人下车后,管事在前,两名护卫在后,像押解犯人一样推搡着几人前进。几人先是走过一条漫长的环形长廊,接着顺着一条盘旋而下的楼梯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面积十分广大,被隔成一间一间的地牢,一眼望去,地牢数量根本数不清楚。
李诺几人沿着两排地牢中间的过道,被驱赶着走向末端,刺鼻的恶臭弥漫在整个过道,沿路所见,那些被关着的斗奴大多神情麻木,对几人的经过没有半点兴趣观看。
仅在极少几间地牢中,李诺看到了伤者,那些伤者眼神死灰,看不出痛苦,甚至连绝望的神情都没有。
那管事一边领路,一边用手帕捂着鼻子说道:“在这里,你们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