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诺和苍月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安德门能信口胡言到这种程度,同时失声:“我(他)是巫佗?”
安德门眼都不眨,道:“两位自以为隐藏得很深,却想不到我早已料到了吧?”
李诺忍不住道:“既然我是巫佗,又如何嫁祸给巫佗?”
“巫佗成名于十几年前,你很清楚,谁也不会从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身上联想到巫佗,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地来到爱琴城,肆无忌惮地使用蛊魂术。”
李诺道:“你这说法也太牵强了吧。”
安德门笑道:“薰小姐应该很清楚,巫佗屡屡逃脱王廷和教廷的通缉,教廷中早就流传他能够变幻面貌的说法,毕竟亡灵巫师的手段太过神秘,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李诺道:“既然如此,我大可以说你才是巫佗。”
安德门一笑,对李诺苍白的反诘置之不理。
苍月薰咬牙切齿地道:“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辞,真的以为别人会信?”
安德门呵呵笑道:“本来的确未必会有人信,可偏偏薰小姐自己把证据送上门来了。”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薰小姐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据呀。”安德门诡异地一笑,“薰小姐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