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映教廷两位使者中有人暗中给巫佗传递消息,所以巫佗才能提前避开教廷骑士的追拿。”
“这么明显的诬告,你不会愚蠢到轻易就相信了吧?”
“本来我的确不应该轻信,可是向我报告的人乃是加登神父,这就不能不令人怀疑了。”安德门煞有介事地说道。
“什么?”苍月薰脱口惊呼。
安德门道:“薰小姐真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吗?其实,加登神父早就发现你行踪诡秘,暗地里给巫佗传递消息了。”
苍月薰道:“既然像你说的这样,那你为何又要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加登神父抓进城主府,最后还害了他性命?”
安德门道:“不不不,薰小姐又说错了。加登神父向我告发这件事的时候,我的人恰好再次打探到了巫佗的行踪。于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将巫佗的行踪传递给薰小姐,将薰小姐引开,然后趁机以谋逆的名义逮捕了巫佗,封了教堂。当然,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护加登神父和教堂教徒,城主府的守卫比教堂可是强了许多。另外,我还特意通知了教廷的汉森主教,名为审判加登神父谋逆案,实际上是请他来见证薰小姐勾结巫佗的事实。”
苍月薰心中一紧,她本来觉得安德门的诬蔑子虚乌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