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早,谢容时依然把阚枳昨晚的举动添油加醋一番,然后在她面红耳赤低着头的时候,给她下了禁酒令。
当然,是在外禁酒。
回了宫,她想喝多少有多少。毕竟醉了酒的阚枳,比平时更可爱耿直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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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是陈耀祖请客,但他刚出去买单时,服务员告知他,一位先生已经提前买过。他奇怪是谁,服务员便指了指门外的车,道:“那位先生上了那个车。”
陈耀祖认得谢容时的座驾,心中略微惊讶。
他没想到,对方一个日理万机的总裁,居然跟着女朋友来聚餐。而且还不露面,就坐在门口车上等着,还不忘给他们买单。
——这怎么看,逗有点舔狗行为啊。
可是,谢容时舔狗?
陈耀祖搓了搓胳膊上悚起的鸡皮疙瘩,摇头否定。
怎么可能?
多半是他也在百玉楼吃饭,然后顺便买了单吧。
不过,他吃完饭不回家,还等在门口干嘛?
陈耀祖身上的雷达突然响起。
他咬牙切齿,心道这家伙肯定又想拐阚枳回去!
这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他们才在一起第二天!
不行,他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