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簇簇由更高空间散下来的五彩糖粉,由清晰逐渐转为模糊, 最后消散于这片广阔无垠的空之蛋糕。
不得不说, 谢容时的烟花好像看起来就比其他人的贵。
巨大的落地窗让阚枳有一种足不出户就沐浴在完整烟火下的感觉,她脸上不由浮现起了一抹自己都没有注意的微笑。
“喂喂喂?”
被阚枳一句反问气得半天没说出话的陈耀祖终于开口:“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被打断心绪的阚枳提了提衣领, 面色微冷:“嫌吵就挂电话。”
陈耀祖:……???
他略有些憋闷:“不是, 你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
这时,谢容时的消息又来了:好看吗?
阚枳脸上浮现一丝笑容, 但仍矜贵的回答了他:还行。
谢容时:那就好, 早点睡吧,我回去了。
阚枳:好。
谢容时只是默默准备了一场烟花等她共享, 既没要求她一同下楼观看, 也没借此邀功。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阚枳弯起的嘴角一直没有放缓。
等谢容时的身影完全消失, 阚枳方才想起被她遗忘的陈耀祖,问:“你刚问什么来着?”
“……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