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行驶到了殿门前,枢机主教克雷德走了下来。
他看见下来的弗登后,对弗登笑了笑。
放在以往,这种大祭祀的接连召见,他们早已习惯。
但这次,弗登却主动问道:“大祭祀召见你?”
克雷德有些莫名其妙地回应道:“是,怎么了你?”
显然,枢机主教发现了这位老伙计的不正常,自己竟然觉得他很慌张。
要知道,自己这帮人里,弗登一直以来都以阴郁深冷著称。
“没什么,你进去吧。”
弗登摆了摆手,和克雷德错开后,坐进自己的马车。
马车内,薇古琳将毛毯拿给执鞭人,可这次执鞭人未等她动作,直接一把将毛毯抢过抓在怀里。
薇古琳瞪大了眼睛,她看见坐在座位上的执鞭人,蜷曲着身子,嘴巴张开,像是冷得难以自抑。
“执鞭人,我去安排牧师来给您……”
“闭嘴。”
薇古琳马上闭上嘴,甚至还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马车驶出,弗登透过马车玻璃,看向渐远的办公神殿,他有种预感,很快,事情就会朝着自己最坏的预测方向发展。
回到总部,弗登走入自己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