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大会上,可以看见生命之树的垮塌。”乌孔迦攥起了拳头,没说话。
等大祭祀离开后,乌孔迦暴怒道:“妈的,当年提拉努斯也没他这么狂妄,他居然真的敢拿我当侍从官来吩咐!”卡伦不做声。
乌孔迦继续说道:“你信不信哪天真的把我惹急了,我直接对着他的脸一拳头砸下去。”卡伦提醒道:“这犯忌讳。”
“犯忌讳的事,我又不是没做过。”
“犯忌讳和犯忌讳还是不同的。”
“他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提拉努斯的传承者么,他不就是吃定神殿不敢撕破脸皮么,没有提拉努斯的那一层身份,他又算什么?”卡伦很想提醒乌孔迦:他,镇压了提拉努斯。
这时,乌孔迦忽然安静了下来,他默默地靠向卡伦,把脸凑到卡伦面前,仔细且认真地盯着。
卡伦:“怎么了?”乌孔迦压低了声音:“你听到了,对吧?”
“你在说什么?”
“你听到了,我知道。”
“连你都没听到我怎么可能知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时隔一千多年前,你都能和我们成为室友。”
“这又不是一件事。”
“我没有证据,但我有直觉,你听得到,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