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的。”
“究竟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不知道,同时,也不方便说。”
“是啊,如果我主将光明的头颅安置在神殿最深处,那我们又如何自述,将光明消亡的这一选择?”
“光明之神是光明之神,光明神教则是光明神教。光明之神的事,和光明神教又有什么关系?”
乌孔迦闻言,身体震了一下,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神殿长:“你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吗?”
神和教会,是能分割开的么?如果你可以这样说光明,那是否,也同样适用于秩序?
神殿长叹了口气:“这不是我说的话,我们的大祭祀,曾来过这里,当着我的面,说出了你心里惊骇的那句话。”
“真的么?”
“真的。”
“嚯,我们的大祭祀,可真了不得。”
“这句话,也就只有他能说,换做其他任何一位大祭祀,敢在神殿内,敢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我都会组织起对他的弹劾。”
“呵呵,你也就只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说。”
“他压制了我们,但我们的存在,也是对他的一种约束。希望你的那件事可以成功,拿取回一颗秩序神格碎片,回归到正常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