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又不得不捏着鼻子去“喜欢”。
尤其是在那天想通了卡伦到底像谁之后,他这种复杂情绪就越发得强烈。
一个像大祭祀的家伙,现在是自己的手下?
但换个角度来想想,
好像也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这时,弗登桌上的光圈亮了一下,弗登站起身:“我去大祭祀那里一趟。”
一个大祭祀正坐在办公神殿里批阅着文件;
另一个大祭祀则在办公神殿中间的夹层空间里,打着高尔夫球。
“砰!”
一杆击出,球飞得很远。
弗登进来时,看见克雷德他们离开,应该是刚开完了小会。
在后方站定,看着大祭祀的新爱好,弗登清楚,自己也有新的爱好要开始培养了。
诺顿放下球杆,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身侧空位,那是先前克雷德坐的位置。
弗登坐了下来很自然地帮大祭祀剪雪茄。“你们军团的战报,你看了么?”
“啊,您通知我来时,路上刚收到,看到了,又打了个胜仗。”
“普通作战序列里,就属你家这支军团打得最好了。虽然只是局部战场上的胜利,但这战损比,我看得很高兴,这个卡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