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有些担心道:“可是,只是一个孙子而已。”
阿尔弗雷德纠正道:“可是,只有一个孙子了。”
“你说得对,阿尔弗雷德。”维克有些兴奋地揉搓着自己的手指,“原本他们打算利用完咱们主任榨干价值后再丢掉,现在,我们可以尝试走他们的路线了。”
“是的,一个涂抹红脸唱歌一个涂抹白脸唱歌。”
“额,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小众歌剧形式,应该是在脸上涂抹色彩,红脸指友善的人,白脸指的是被讨厌的人。”
“总之,这次所有的审讯和走流程,必须要带来昂,真正掌握那群主教犯罪证据的,只有他爷爷,我不认为首席主教会这么天真地早早把一切都交出去。
这样的话,我们从中操作,给人情,做好人,就简单轻松多了。”
“嗯。”阿尔弗雷德应了一声,“再由首席出面,将大区管理处的怒火和压力,全给到区长和部长身上去。”
“对,就是这样。”
“不过,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
“嗯?”
“不要想着减罪、包庇、遮掩,首席不会答应的,少爷他也不会答应,该有罪的,就该根据《秩序条例》判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