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灵魂了,呜呜呜,真可怜喵。”
普洱坐在凯文背上在哀叹着,时不时用自己的肉爪擦一擦眼睛,但一滴眼泪都没见流出。
“汪?”
“哎呀,我知道你等不及要去和你的女神一起吃葡萄去了,但现在你有用啊,收音机妖精刚对人家洗脑结束,最好让人家姑娘一出来
就见到你。
你可是邪神啊,肉眼可见的邪神唉,再等等,应该快结束了,等你站完台,我再送你一瓶名贵红酒,让你和女神再好好喝几杯。
乖,听话,不准闹情绪。”
普洱一边用爪子揉搓着凯文的秃头一边进行着语言安抚。
这时,
演艺厅内,阿尔弗雷德带着菲洛米娜走了出来。
“来了,来了,蠢狗,挺起你的胸膛,接受来自新信徒的震惊和叩拜吧,伟大的拉涅达尔大人!
来,目光情绪的扇形图先走起来。”
凯文马上抬起了狗头,目光中透着五分倨傲、三分矜持、两分淡漠。
菲洛米娜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蹲在那里的大金毛,目光中带着怀疑。
女孩看着狗,狗也在看着女孩。
一人一狗,陷入了长久的对视。
凯文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