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什么事都没有了么?”
阿尔弗雷德在记录本上结束记录。
“不过啊,无所谓,狗终究是狗,怎么着都不会比人高贵去的,它所做的一切努力,只不过是在逃避,逃避一个它内心早就知道的一个事实。
你们能把我困在这里调查多久?
两天,还是三天,亦或者是四天?
现在你们外面的压力,应该不小吧。
我好好配合,陪你们玩儿,等我出去后,我再找机会找你们再好好玩一玩,一定要玩得尽兴。
尤其是你,卡伦队长!”
卡伦还是没搭理他,依旧闭着眼,指尖在桌上轻轻敲击着。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他早就下了决断,但现在重新拿回来尽兴反刍。
那就是帕瓦罗还没杀郑素柔,现在把泰希森的死放在帕瓦罗的身上,以此为“早就死去”的泰希森先生获得应有的名誉,这件事,对不对?肯定是对的。
该不该这样做?
按理说,对的事情肯定是应该做的,但这中间是有一根绳子的,这根绳子却需要穿过一滩污泥。
不是因为卡伦忽然不想对帕瓦罗进行“栽赃”,更不是因为他忽然心软了,恰恰是因为帕瓦罗的这些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