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熟悉的一个主场领域。
骨头上早就充满了裂缝,它本就是从重伤的神躯体里拿出来的.又经历了祭坛的一次次开启使用.再承受着来自岁月的侵蚀;
可以说,这根骨头就和丢高压锅里炖了七八遍骨头汤一样,已经很难再榨出多少剩余了。
既然你要来填,好啊,看看你能不能将我填满!还有,
上一个企图进入我身体的"冒险者",此时也在上面井口处看着呢!
井口边,凯文瞪大了自己的狗眼。
普洱则因为没有凯文感知敏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下面正在发生着什么。紧接着,凯文开始用狗腿拍打着井口,一边拍一边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夸张。"蠢狗,你在笑什么?"
凯文顾不得回答,继续在笑。"蠢狗?"
凯文笑着笑着,开始喘气,一条大金毛,竟然笑岔了气。
"蠢狗,到底怎么了?"
凯文甩了甩脑袋,甩出了眼角那苦涩的泪珠;"汪汪汪。"
普洱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用爪子对着下面指了指,见凯文对它点头,普洱又侧回了脑袋,一屁股坐在了井口边缘;
猫脸上的表情经过一系列的变化后,终于忍不住∶"噗啦!""汪哦,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