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能力,你也依旧很聪明,而且会有一个不错的未来发展,所以,自己珍惜吧。”
卡伦没有去问他为什么愿意让自己的“母亲”对自己做出这种事,事实上,他其实早就给出了回答,因为他的母亲根本就不存在,他先前,只是在单纯地“玩弄”自己,从自己的反馈上得到他想要的某种快乐。
他和朱迪雅不同,朱迪雅是实际意义上的偏执,而他,更像是一个拿着刀的孩子,只觉得拿着它很威风,却根本就不清楚这把刀会给他带来什么。
“谢谢您。”
卡伦抬头看了眼挂钟,道;“诊疗时间到了。”
“我还能再继续找您么?”小约翰问道。
“预约吧。”
“好的。”
小约翰离开椅子,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他的父亲塔德尔先生马上走了过来,小约翰开始哭泣,投入自己父亲的怀中:
“爸爸,妈妈真的走了,真的离开了我,我没有妈妈了,我没有妈妈了……”
“孩子,你还有我,你还有我。”
父子俩抱在一起开始流泪,因为是在办公室门口,所以这一幕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般能问诊出这个效果,就和感冒后出了大汗一样,很直观。
“感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