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不远处,趴在挂在墙壁救生圈上的普洱叹了口气:
“智商提升上来的狗,也懂不了艺术。”
这时,一只海鸟落在了普洱面前。
“喵!”
普洱飞扑过去,一爪子打下海鸟的几根羽毛,把海鸟吓得赶紧飞跑。
老女仆走了过来,就是那位曾在尤妮丝家院子里被阿尔弗雷德教训过的女仆,尤妮丝称呼她为戴丽女士。
“少爷,夫人请您去用晚餐。”
“嗯。”
上船后戴丽女士对卡伦的态度好了很多,但卡伦并不想对她多热情。
整个三楼被分为了两个厅,詹妮夫人包下了一个厅。
卡伦走进房间,詹妮夫人此时正坐在餐桌旁,尤妮丝则主动走过来帮卡伦取下外套挂好。
外面很冷,但船舱里又有些闷热。
上船后,尤妮丝自然而然地开始照顾卡伦的起居,基本是一个妻子对丈夫做的事,当然,除了睡觉。
其实,她本不用这样;
因为此时轮船正前往的是她的家,男女之间,将去往谁的地盘上谁往往就底气更足,她现在完全可以从容一点,甚至不拘小节一点,这是一种很自然的属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