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行。”
两人都是第一次,秦野不仅嘴炮打得响,身体的也可以。梁月一开始怕要死,秦野足足哄了她半个多小时,她身体涩的很,进去一半疼的不行,哭着喊着推他。
秦野平时还惯着她,今晚梁月不管说什么他也不听,哭着叫着,求饶骂他,秦野手下的和身体的动作一下没停。
梁月小声的啜泣和秦野粗重的呼吸,交织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他俩醒的都迟,秦野昨晚也睡得很沉。
梁月的一条胳膊搭在他脖子上,绕过去搂着他,一条腿架在他的腿间,这个姿势是昨晚临睡前的,梁月一晚上没动。
秦野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度正常。
把她放下来,自己起来了,起来后还体贴地把她睡意带着系好。
系着系着,看她白软的胸,美人在怀,起那么早干什么!
梁月又是被他亲醒的,一大早的!
她气的伸脚去蹬,没蹬到秦野,自己却不知道踢到什么板子,哐当一声,脚趾全都受创。
一早上就开始这么不顺,不知道是因为秦野亲的,还是脚趾疼的。
秦野听到声音抬头,就见她委屈哭了。
伸手擦了擦她掉下来的泪珠子:“哭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