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美的歌,多温柔的姑娘,多漂亮的眼睛。童阿狸立在后台的廊柱边望向坐在前排观众席中的江海波,弯弯唇角,毫不掩饰地冷笑了一声。
方嬛的表演是第一个,童阿狸的表演却是倒数第一个。这时,童阿狸反倒不急着去换戏服。小妮子掀开厚实的呢绒帘帐走了出去,理所当然地坐在江海波身旁的空位上,目光瞅着他,一笑,又循向舞台上娇柔美丽的方嬛。
她轻轻地念,像是喃喃自语,更像是诚心念给江海波听,她道:“每次听这首歌,我就会想起一段词,‘西风起,秋渐深,秋容动客心。独自惆怅叹飘零,寒光照孤影。忆故土,思故人,高堂念双亲。乡路迢迢何处寻,觉来归梦新。’方舞她坦荡,眼不见为净,一走了之了。可谁又晓得,她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朝散落天涯,是会多么的无奈可惜?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方舞可不止一夜吧?江海波,我真是觉得你可笑,你就这么惯着台上那个虚伪的女人,就真的要眼看着她一步步蚕食掉所有有过方舞的地方么?不管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方舞,你这样,又都算得上大丈夫么?”
“童阿狸,方舞她或许可以这么质问我,但你却没有资格评价方嬛。你和方嬛,差别大么?”听了童阿狸公然的挑衅,江海波俊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