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童阿狸垂首凝视着自己的手指,她起身,走上前握住乔以梁还包着纱布的手,红唇微撅,鼻头有点酸。
乔以梁微微低头望着她粉嫩瓷白的脸,望着她长长的睫毛如蝶一样扇动,心已经软成了棉花,却还是道:“别撒娇,有事就说。”
“说!还能说什么!我现在名都已经报了,总要有个才艺吧!暂时不玩枪也可以啊!可我总不能站上去丢人吧?你说是吧?三哥!”说着,童阿狸还挺可怜,眼神凄凄的,像只受了伤的小狐狸,语气似真似假,倒是实话,“别人小时候都在学这学那的,我却为了学会好好说话就把好多的时间都用没了。你看,我现在还在练!多可悲!”说这话时,童阿狸还把兜里的录音笔给拿出来了,小妮子咬着唇一副哀怨的模样,太可怜。
乔以梁瞥了眼她手里的录音笔,说心疼不是没有,再对上她软软的神态,那双纯媚的眼里点点的希翼,撑着太阳穴,不但心软,语气也软了,“就是这样你也不该在台上玩枪,G防大里谁不会这套?谁愿意看?”
但凡要进B队要读J校,枪支是必须学的东西,人人都要为了它绞尽脑汁的学,认真拼命的练,好不容易可以消遣了,你还在舞台上玩枪能有劲么?要是乔以梁、江海波这样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