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童阿狸对上佛龛上的菩萨,眼底清澈冰凉,一副清净无碍的模样,没有任何表情上的波动。她纤细的手指轻敲膝盖,平平稳稳地道:“除了老鼠那样的小儿科,你还怕什么?我觉得动物不可怕,人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扭曲的人心。我回童家算算也有五年了,这五年来,你和我原本桥归桥路归路,可你总参合我做什么?童晴缘,现在的你,还真是恶心。”说着她又闭上眼,仿佛老僧入定。
听到这一席话,童晴缘的脸隐隐发白,她漆黑的眼底里全是执着,看着童阿狸冷漠的表情,她的心头硬压着的一股火气又猛地冒了上来。想都没想,童晴缘一把抓住了童阿狸的胳膊,已是怒吼道:“你才恶心!”
对此,童阿狸却只淡漠地掀了掀唇角,垂眸,甩开她的手,旁若无人地对着菩萨磕了个头。
江映秀生日宴那天很热闹,院子里能到场的几乎都去了。童婆婆这几天风湿犯了,但一来童家和江家关系好,二来童婆婆也一直很喜欢江映秀那孩子,于是硬是推着轮椅去了。见到童婆婆江映秀也像变了个人,可孝顺,惹得江母笑:“这孩子平日里待我也没这么亲热,见了您老,还真像是亲祖孙俩了!”
她这一说,童婆婆笑得眯了眼,拉着江映秀的手背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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