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真宽,就当自个是养了只小白鼠。和童晴缘小斗那么一下下,倒成了一种别样的打发时间的恶趣味。
夜里七点多的时候,小隔间里来了两个女孩子,两人的铺位正是乔以梁他们隔壁的上下铺。
这俩女孩都比童阿狸大,两个小姑娘穿得都很时尚,妆容也算精致。两人手拖着行李箱推门进来后,看见乔以梁纷纷都是一愣,接着就都点头朝他斯文地笑,又站在外头和乘务员换票。
那时候,童阿狸正窝在被子里睡觉。乔以梁就坐在她床边看文件。车厢里的空调开得比较大,偶尔他就会替童阿狸拉拉被子,又不放心地时常探探她的额头。见有外人来了,乔以梁也没回以微笑,男人惯常优雅而疏离地看了那俩女孩一眼,就把手里的文件都放回了档案袋里去了。
转身,他又从桌上拿过平板电脑,打开程序,看他家小狐狸刚才窝在他怀里胡乱画的那几幅画。
童阿狸的画还是比较有意思的。比如,她那第一幅画里画了一只红狐狸刁着根肉骨头,边上凄凄惨惨地写了三个字:“我不要!我又不是狗!”字后头那惊叹号还打得特别大,边上又画了几道雷。
第二幅画里,红狐狸眯着弯月似的眼睛踩着那根肉骨头,它的面前端着个电饭煲,和一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