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她手腕上那时还正插着点滴,小妮子醒过来懵了一会,眨了眨眼左右顾盼见再没有别人在,又见童嘉那阵仗是真的在给她守夜。童阿狸心情很复杂,莫名地她鼻头就有点酸。
接着,她忍忍泪又闭上了眼睛,全当自个没醒,半晌都没吭半声。
但到底憋不住,她饿!
过了一会,童阿狸实在没辙,动了动,干脆装作不经意地“嗯”了一声。只这一声,童嘉立马就醒了。
窗外还在下着雨,单人病房里关了窗,一边的电饭煲还亮着红灯在温着粥。见童阿狸望着他目光里还有点懵,童嘉笑了笑,觉得这时候的阿狸特招人疼,男人一笑,手也探上她的额头,有些欣慰:“真好,烧退了。”
因他这个异常亲密的动作,童阿狸僵了僵,目光停顿了那么一会儿,就好像是傻了。
望着小妮子浓密纤长的的睫毛如同翩然起舞的蝴蝶般轻盈地上下煽动,小脸又因高烧酡红得如同盛开的牡丹,神态也是温和病弱还憨傻,童嘉笑了笑,好心情地开起了玩笑:“小阿狸,原来你生病的时候最乖啊!”
闻言,童阿狸撅了撅嘴,竟然没呛声,还有些小女儿态地望着童嘉眨眨眼,她揉揉肚子,小小声地说:“哥,我饿了。”
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