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朝她走近,男人的脊梁挺直,步伐坚定,并且弹无虚发。他离她越近,童阿狸就越想哭,也是真的没忍住眼泪簌簌就往下掉,几可怜,又娇又弱像个嫩趴趴的小毛毛。
方舞真是大开眼界,干脆推推她,:“这么喜欢?你待会腿软扑他身上,抱着他不放好了。”
扑,怎么不扑!放?根本不想放!
管她真腿软假腿软,乔以梁才走近树下,童阿狸腿一软就往底下摔过去了。乔以梁手里的枪也没来得及收,真是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童阿狸,突如其来从上头掉下来个小妮子,这男人还就是稳,硬生生一步也没移。
到底是自己家的狐狸,乔以梁其实还在气,一是搞不清楚这俩小姑娘不好好参加考核,往后山来干什么?二是他正在树下确认狼的尸体,她就没轻没重地跳下来了。万一有狼诈死,或者他没及时接住她怎么办?
乔以梁搂着童阿狸,就这么抱着,刀削似的脸冷硬得像块石头,抿唇,但动作却温柔,还微微躬身在替怀里的娇娇挡雨。
后头也有几个兵连忙上前,在树下接扶着方舞下来。方舞一落地直接就枪那兵手里的枪,砰砰砰急速几声,又往死狼身上狠狠加了几个枪眼泄愤。
童阿狸倒没那功夫,她真不舒服,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