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不能穿了,童阿狸就开了间客房在里头换了件浴袍,只等那服务生将裙子送去干洗了再送回来。
结果,童阿狸才在阳台的吊椅上坐稳,就听门铃又响了。那服务生站在门口,还是一脸期期艾艾的样子,双眼通红道:“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我要去b片区值班等会过不来,你可以二十分钟后自己去103号房取衣服么?”
“我自己?”童阿狸着实一愣,撇撇嘴,倒是点头了。
望着窗外的湖光山色发了会呆,童阿狸才换上高跟鞋,将浴袍打了个死结,提步出了客房大门。来到一零三门口,童阿狸的手才握上门把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房间里的声音可不大像是酒店工作区做干洗的,倒像是在打麻将。她忙收回手,退开一步才往门上看还有什么标牌,就听啪啦一声,一零三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于是,这样的童阿狸,这个清艳的,如牡丹花苞的,难得的眼底有些茫然的小美人,就这么只穿着件浴袍我见犹怜地赫然入了屋内各位大少爷的眼。
而童阿狸极目所见的是一盏垂挂在室中央的巨大水晶宫灯,和墙壁上那些明显上了年头的古画。那些画上画的依次是林黛玉、薛宝钗、贾元春、贾探春,再有的因为被一幅多扇折叠绢素屏风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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