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阿狸接过水杯,望着他,又问,这次有了点脾气,拗道:“你都没话和我说是么?”
“说什么?”乔以梁不答反问,接回童阿狸手里的空杯,不紧不慢地松开她脑后高高扎起的马尾。随之,童阿狸漫卷的长发披散下来,他的五指插、进她的发里,另一只手捂着童阿狸的脸蛋儿看向她艳丽的红唇,拉近,他深刻俊朗的五官清晰就在眼前,童阿狸呼吸一窒,就听他道:“下次要去城东监狱直接找我。”
什么嘛!永远都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被他这样捧着脸,童阿狸也不知是气还是羞,红扑扑的脸蛋儿艳丽得能滴出水来,赌气道:“找你做什么?几次要找你,结果来的都是你的一秘。”说着,她又用指尖点了点乔以梁的胸膛,语气里几分小姑娘特有的娇蛮任性,道:“我说你哦!就不能多说几句话么?乔冰山,乔冰山,是谁给你取了这么个靠谱的名字?看样子想和你凑一对,我还真得改名叫童塔尼克号!”这也算童阿狸的歪理之一,她认为泰塔尼克号和冰山是命定的一对,不撞不成缘。
乔以梁闻言轻笑,挑眼看她,收回手交叠放在腿上,悠然摇头,先说:“你声音好听,你多说些。”又道:“冰山是我二哥胡乱替我取的外号。”说着,他眸光一凝,竟又突然嘱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