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傻瓜醒过来问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她用她血色尽无的唇费力的问“死了,是不是,就看不到谦了?”然后竟然回答自己,“所以,我不要死。”那个样子,有多傻?邵梅说,她随时可能死掉,因为她的心脏太弱,随时可能停止跳动.可是,她的家人,她的母亲,她的姑姑,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找个她。她没有联系她的母亲,可是,她不止一次的联系她的姑姑,问她,是不是最早就知道你们的关系却不阻止,所以才会一次次的,听着她的爱情,却眉头深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可她的姑姑,却只是淡淡的说:“孩子,那是命,过了,就好了。”也从来没有,来看过她。她就那样,一个人。那以后,我们组了rainbow,陪着她到世界各地,逼着她看各个地方的名医。一年多,她的身体才开始慢慢的好转,但也只是表面的,她不能受刺激,不能情绪激动,不能做重的活,而且,常常心绞痛。她的右手偶尔会抽搐,甚至不灵活,芯瑶,除了因为你流的泪水,那么,把音乐当作第二个生命的芯瑶,剩下的除了悲伤,就是右手不听使唤,因为弹不出想要的音乐所流的眼泪.她的眼睛,左眼泪腺是断的,但是,还能流出眼泪,什么样的悲伤,可以在那样的情况下流下泪水?那样的芯瑶从一开始,只能躺在床上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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