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你可得替我求情啊。”
秦叔拍着黑袍的脑袋,笑眯眯道:“你办事有力,只有赏没有罚!”
黑袍苦着脸,要真是只有赏就好了,他也不用火急火燎的回来向尊上回禀了。
“嘭”小院的木门再次打开了,秦慕白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出来,“说。”
黑袍怔了下,唰一下就拨掉了脑袋上的帽兜,双膝跪地,“银鳞参见尊上。”
“起来吧,有何事需要你自己过来说的。”饮过桃花酿,秦慕白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些,说话的嗓音也不再那么嘶哑了。
“属下已经照尊上的吩咐把那门派烧毁了,事后回来发现……发现……”银鳞站着说话,脑袋却垂的很低,吞吞吐吐的。
“直说。”秦慕白轻皱了下眉头,有些不悦道。
银鳞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属下找了个雷修打开了传送门,从里面的传送台出来,回到无定山脉复命的时候发现那个雷修……那个雷修好像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你快说啊,你这熊孩子,说个话吞吞吐吐的,急死人了。”秦叔听的也有些毛躁了,银鳞这厮讲话向来麻溜的紧,怎么这个时候就结巴了呢!
“就是……”感受到尊上投过来的冷厉目光,银鳞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