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你踩到我的脚了,你下脚也太狠了。”
大白顶着鬼面旗横冲直撞,听到萧潇说他,压低声音狡辩道:“哪有踩你脚,我在你右边呢,肯定是迟墨踩了你的脚。”
“你在中间好吧,小九在你左边,我在你右边,除了你踩她,难不成我还把脚伸过去踩啊。”迟墨冷冷的开口道,紧接着又是一声怒骂:“大白你干嘛,拽我头发做什么!”
“谁拽你头发了,我爪子都忙着走路了,哪有空拽你头发,别泼脏水。”大白老爷真是冤的不行,怒声道,“再诬蔑我,小心我踹你出去。”
走着走着就遇到了岔路,左边小道阴气森森,右边阴槐遮天蔽日,中间是一条小河,一艘破败的小船被拴在看起来像个小码头的木桩上。
萧潇和迟墨大白仨大眼瞪小眼了一阵,都在纳闷,这门派后山还会有河,真是太古怪了,而且这河水,在夜里透着一股特别的阴冷,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令人很不舒服。
“走左边吧,水路不好走呢。”在鬼面旗下,萧潇伸出手去想拉大白的耳朵,结果入手的是软滑滑的小脸蛋,不用说,肯定是迟墨的小脸了。
“走右边走右边,我看那边阴槐长的特别好,肯定有好东西。”大白老爷躲过了被拉耳朵的命运,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