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黑金长刀在后面追着,边追边砍。
想想自己多杯具,她简直就是一个大洗碗池,里面是各种餐具,闻个酒醉睡过去还能被自己的战宠抽的两颊肿的跟战宠脑袋一样大,这得是多大的仇才能做到这程度啊!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黑金长刀从地上划过,顺带撩走了大白屁股上的一撮毛,大白只觉得屁股一凉,菊花一紧,大喊求饶。
“小九,我可亲可爱的小九,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敢说不知道!”萧潇捂着肿成球的脸,用刀背狠拍了大白屁股一下,然后,长刀被大白屁股上的肉给反弹回来了。
萧潇直接气笑了,伸手拎住大白的耳朵,“说,心虚啥,是不是你抽的?”
大白耷拉着脑袋,说是吧,还得被暴揍一顿,说不是吧,估计还得被削,反正承不承认都没差别了,谁让自己一时脑抽伸爪去抽了呢!
碧玉仰着树顶上的枝桠晃了晃,给萧潇传音道:“姐姐,是酒。”
碧玉的传音,大白也听的到,听到碧玉为自己开脱,大白耷拉着的脑袋微微抬起,暗中朝碧玉亮了亮自己的爪子。
看到大白的爪子,碧玉又忍不住抖了抖,用枝桠把翠玉酒壶卷了过来,指着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