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玩着自己的尾巴,一边偷偷摸摸的注意着萧潇的状况。
盘腿打坐中的萧潇,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运转灵气的时候才发现,筋脉中的灵气似乎被黏住了般,凝滞不动,即使她往筋脉中灌注新吸收的灵气,也非常的困难。
只运功了片刻,萧潇额头立刻冒起了豆大的汗珠,脸色也是愈发苍白。
灵气在筋脉中走动,却传来针扎般的疼痛,每到一处,好似万针齐发,落在筋脉上,针扎的疼痛使得筋脉阵阵痉挛,痛的她几欲晕阙过去。
大白喊来迟墨,小心紧张的看护着,愣是没敢出一点声,生怕打扰到萧潇的疗伤。
就这样持续了半响,仍不见好转,大白不禁有些急躁起来,在地上急的团团转,更是踩出无数个小坑来泄愤。
“好像很严重啊,怎么办?”大白把迟墨拉到一旁,凑到迟墨耳边,小声且急促的问道。
迟墨摇头,这状态很显然是对方特意留下了暗伤,想要清除更是困难万分。
迟墨皱着眉头稍稍思衬了片刻,开口道:“这样,你去寻个大药鼎来,我去寻些可锻体洗髓伐骨筑筋脉的灵药来。”
“药鼎?”大白埋头在想谁那有大药鼎,听到迟墨说的那些灵药,眼睛一亮,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