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靠在门框上,垂着眼皮,看不清眼底神色:“我说你们,总是盯着我爹薅羊毛,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灶房内的婆媳几人,听见这话一愣。
一向唯命是从的人,今日是中邪了?
苏老太掏了掏耳朵:“你方才说啥,薅羊毛?”
苏棠眼底浮上一层鄙夷的冷笑:“我说,你们是属蚊子的,盯着我爹一人的血吸。”
苏老太从柴火堆了找了根木棍,就朝着苏棠的身上打去:“你的爹命都是我给的,我花他点钱怎么了,叫你嘴贱。”
遮羞布被捅破了,恼羞成怒。
苏景德倏地闪进了早饭,挡在了苏棠的身前,一手握住棍子:“娘,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你躲开,老娘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兔崽子。”苏老太气的眼睛冒火。
“大郎又孝顺又听话,今儿个还买了一只鸡给我补身子,娘干嘛打他。”老实巴交的苏景德说完这话,许是为了应景,还不忘打了个饱嗝。
本来快要淡去的烧鸡味,再次在灶房内弥漫...
“没良心的狗东西,要不是我和你爹养你,你哪能过这样舒服的日子?费尽心思养你长大,就是为了让你帮衬家里,你现在倒好,吃起独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