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之间总透着几分孤冷肃穆。
比如,他从不让流质的食物靠近自己的书桌,哪怕是喝口水,莫诺云也会不嫌麻烦地起身走开去喝。而每次,当莫诺云离开书房的时候,他又一定会将自己的电脑和装重要文件的抽屉锁好。更甚的是,每次只要有需要扔掉的失效文件,莫诺云都会在碎纸机绞碎文件之后,自己又再次端着盒子继续把那些碎纸再撕一遍。这还不算,最后,他还总是要用水把那些已经碎得不能再碎的纸渣全部浇湿,这之后,他才会允许我把它们扔出去。
从小到大,我从没见过防心这么重的人。所以,见莫诺云这德性我就默不作声地望着他挑眉。可莫诺云见了我的表情,却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挑挑眉漫不经心地瞥我一眼。对此,他也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诺,知道了吧?孤狼就是这么来的。可不知为什么,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底却突然生出了淡淡的心疼。一个人从小就要处处学着防备被人,防备世界,这,该有多累啊?
见到母亲,是在到达清迈半个月后。她说她终于有空了,让我回家一趟,另外,她还特别嘱咐我不要带小白脸回去丢人,为此,我真心为难了一把,也无奈了一场。不过说来也巧,莫诺云刚开车把我送到继父家门前的山路口,他的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