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盖上点什么吧,要不晚上要感冒了。
班副抄着胳膊冷眼看着,十分不齿地对马骁说:“果然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马骁不耐烦地说:“我是不是好东西,关你屁事。你这么说自己的男人,就是好东西了?不过是喝醉酒,一年里有个一两回,有什么大不了的?”
班副这时忽然怒了,冲到沙发前就抓了班正往下拖,说:“你给我滚到那个小妖精那里去,你去哄你的儿子去,干什么要在我面前装醉酒?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你又死皮赖脸回来干什么?你在外头充什么大头鬼?只怕你也不敢把你有了小老婆的事讲给你的狐朋狗友们听吧?你不是得了一个大胖儿子吗?你怎么不在他们面前得意了?你回来哭给我看?娟儿是你叫的?”骂到这里,劈面两记耳光打过去,“你闻闻你一身的奶味,你真够恶心的,连酒都盖不了你那偷腥的马脚,你们一群人就没看见他脸上还有奶花子?”转脸问一句马骁,又是一巴掌甩到班正的脸上,啐道:“你跟她那里嘬蜜了吧?你不喝这二两酒,你就有胆子上来了?”
马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住了,又被班副话里的意思吓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尴尬万分地看着这一幕,怎么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就身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