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心虚地挪开,怕他有甚行动,马琰还在外面睡着呢。马骁一夜没睡安稳,早上倒睡得沉了,念萁起床也没察觉。
念萁想不起是怎么到的床上,胡里胡涂地洗了脸换了衣服,轻手轻脚地去厨房煮粥,怕吵醒马琰,特地关上了厨房门。
粥里放了一把血糯米和薏米仁,据说是补血补铁去湿补气,念萁不管那么些说道,什么都加点,多吃五谷杂粮总是没错。冰箱里还有速冻的香菇菜包,也蒸上几个。好在昨天中午她去买过菜,便再在蒸笼里加了一碟蚕豆瓣,一碟蒸双蛋,玻璃瓶里的酱宝塔菜倒一小碟,最后是一碟葱油海蜇丝。
炸葱油的时候她把火开得极小,怕油烟机声音太吵就没打开,静悄悄地准备好了四个过粥小菜,这时粥也开始稠了,她慢慢搅着,防止粘底,一时有水汽迷了她的眼,她自嘲似地笑一笑,擦去了。
求仁得仁,是谓幸福。早上她在马骁怀里醒来的时候,没有一丝的遗憾和后悔。这时她可以不叫杨念悔了,改名叫杨不悔也没关系。
那是多少时候的事?念萁要想一想,才能确定,那不过是前天晚上的事。中间发生过什么?让她的心境有这么大的变化?是马骁改变了,还是她改变了?
念萁搅着粥,想是两人都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