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了,怀里的沈青雉已经重新睡下了。楚倾玄却平静地睁开眼。
“玄卿,你能听见的,对吗。”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对吗。”
他无声的在心里问。
他又像是自问自答,在心底,以玄卿的口吻无声说:“我听得见,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从未分割过。”
从始至终,一直都是一个人。
只是自我厌恶,这份厌恶,一直绵延至今。
所以才不愿承认而已。
……
清早,林子里的小鸟在啾啾叫。沈青雉先是伸了个懒腰,才哈欠连天地睁开眼,她没睡好,地上湿气太重了。
后半夜的时候直接滚到楚倾玄身上,把楚倾玄当成人肉床垫了。
“醒了?”
“嗯,醒……嗯?”
发现他好像又有哪儿变了,神色温柔,清冷,但眉宇间好似染上一抹属于玄卿的坚毅。
楚倾玄冲她笑了下,却不知为何,他自己耳尖有点红。
“想吃什么?我看河里鱼不少,另外应该也可以打猎。”
“我都可以的。”
“那么不如先吃鱼,早上吃得清淡点比较好。”
沈青雉眼光追着他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