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她贪吃的模样:“……按你的逻辑,我也可以做你的夫君,是吗?”
沈青雉想抓抓头,但发现手上沾了油,就作罢了。
“我的立场是,不管再怎么变,你们都是一个人,但这种事……我想现在不适合谈论,等我记起来,等我全部想起来,好吗?”
玄卿再次抿住了薄唇,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好。”
他算是开诚布公了,可未来又会如何呢?
……
“冥老。”
当玄卿和沈青雉谈论人生话题时,那些黑衣人找到冥老汇报。
“如何?”
“并无少主。”
那一片白花花,不知扒了多少人的裤子。
冥老对此并不意外,失望造成习惯了,毕竟这么多年了。
说穿了,谁让他家少主那胎记长得太隐秘,竟然在屁股上。他也算趁人之危。
若非阵法之中,那些人全疯了,喊打喊杀,理智失常,若放在平时……那肯定不成。
总不能见一个人就让人家脱裤子看看有没有胎记。
冥老一叹,“罢了,左右也只是碰碰运气。”
另一边,沈青雉烧了些热水,她嫌泡澡太费事了,就只弄了盆热水擦一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