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雉倒是该干啥还干啥,上午倒是没出门,但准备了不少东西,小荷包塞得满满当当的,自己还种了一枚药蛊,全是在为今晚那场硬仗做准备。
离漠直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像往常一样溜溜达达地跑来沈青雉这边,但打眼一看:“我掐指一算,你有血光之灾。”
“可会危及生死?”
“倒是并不会,不过……”离漠看了眼天色:“算了,天有天意,言多必失。”
沈青雉:“……”她觉得离漠像一神棍,但干这行的多是鳏寡孤独残,她也不是非得知道不可。
只是,有时候,真的,心里难免想吐槽,离漠这露一半藏一半的,简直像钓鱼,勾得人心痒痒。
沈青雉心说,若有一日离漠发生啥不测,保不准就是他钓鱼钓的,钓起人家好奇心,还不讲明白,被人抓狂报复的。
她一想,又真心实意说:“您可得当心,要珍重呀。”
离漠一愣:“我珍重什么?”一琢磨才明白过来:“好啊,你这个丫头,一点当人晚辈的样子都没有。”
沈青雉乐得哈哈笑,离漠也笑了,小崽子还挺好玩的,就是……到底是谁呢?这到底是谁留下来的风流债?
敢让自家血脉流落在外,这是想把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