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困了。
祈愿问:“要不要休息一下?”
祈愿指着旁边的床榻,“看这天色,这场雪不知还要下多久,兴许会在这里扎营很久。”
沈青雉揉了揉眼睛,又搓了一把脸,“等会儿再睡,我去方便方便。”
刚才太冷了,一不小心热酒喝得有点多,她得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祈愿这些日子多是和沈青雉在一起,沈青雉走时,他唇边还挂着笑,可等人走远了,他眼神一冰。
“将安萍带上来!”
“是。”
守在营帐外的侍女轻应一声,不消片刻,安萍一脸茫然地走进营帐。
祈愿淡漠地审视着安萍,安萍本以为主子是有事要吩咐她,可一对上祈愿的眼睛,看见祈愿的眼神,噗通一声,安萍心惊肉跳,诚惶诚恐的跪在了地上。
“主,主子……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
祈愿失笑,“错?你又错在了何处?”
安萍绞尽脑汁地想,可她也不知道,她只是直觉大事不妙。
主子人前温润,人后血腥而冷酷,有许多骇人听闻的手段。有时不像一个活着的人,更像一头冰冷的魔鬼。
而每当主子露出类似神情时,都必定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