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一口一个情真意切的兄长喂了狗吧!
离漠眉梢一挑,“自是因天意变了,倒也稀奇,与我当年测算的完全不一样。”
可当宗元帝问“怎么个不一样”时,离漠却只是摇头,神叨叨地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叫宗元帝再次一脸无语。
良久,宗元帝才闷闷起身:“算了,朕就不该来找你。”可见是被这不着调的气狠了。
“哟呵,”离漠一笑:“挺大一把岁数,还和哥哥我赌气了?”
宗元帝是真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了。
等人都不见了,离漠才又一笑:“本来还想告诉他,小七本是慧极必伤的命格,是一情痴,注定为情而死,但命数变了……不过,或许也不必告诉了。”
离漠收回视线,又望了望今夜月色,月儿半弯,他笑着笑着,又落寞下来。
“那人到底在哪儿呢?找了这么多年了……怎么愣是连点线索都没有?难道不是西凉之人?”
他皱了皱眉,又轻抚自己手臂上的一处伤疤,是当年那人哭喊时抓伤的。
离漠又一皱眉,“作孽啊!这辈子只作过这一回孽,当年那人,到底是谁呢?”
他想着想着,又叹了一声。
一夜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