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生母亲,当年那位侯府夫人,又比如他,婉竹,还有父亲姨娘这些年一直追查的东西。
水太深,他生恐有变。
他们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可现在还是想再多上一道保险。若楚倾玄能护着沈青雉,他想他会更安心。
楚倾玄收起棋子:“她没你想的那样娇弱。你处处为她考虑,可那未必是她想要的。她很懂事,所以不过问,可她也想为你们分担。”
在沈青雉看来,一家人,就是要风雨同济,可这些人都太喜欢背负,总想靠他们自己的力量处理好一切,名为保护,但也将沈青雉隔离在核心之外。
沈若愚哑口,半晌,才一粒粒捡起自己的黑棋子。
“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你觉得呢?”
他觉得啊,楚倾玄想,这得看是什么事。看来侯府背后隐藏的,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
第二天,宫宴定在晚上明月高悬时,但天色尚未黑,侯府众人便已乘车出发。
这一路上遇见许多其他车马,行经宫门后,在这里下马车,之后彼此谈笑,一路步行。
楚倾玄突然想起,当初那场赏花宴。
赏花宴又叫百花宴,若非那时有人算计他,也未必会促成他与沈青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