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不愿意,这种事,这种话,都不能公开讲。
韩愈宁抿直了薄唇,“你若不愿,没任何人能勉强你。”
“呵,”沈婉竹心累:“世子,多谢您关心。”
韩愈宁抿着嘴,深深地看着她,良久,才沙哑说:“你非要划下楚河汉界?”
“什么?”话题突然转换,沈婉竹茫然。
韩愈宁垂下头:“若说从前,因为青雉,你与我拉开距离,我能体谅。可青雉……如今,已为人妻,与楚公子感情很好。你不必再顾虑,为何还是如此排斥我?”
沈婉竹皱眉,说:“世子,我养在深闺,并非排斥,只是礼节而已。”
“冷淡也算礼节?你故意与我拉开距离。”韩愈宁抬起眼,用一种她无法体悟的哀伤凝视她:“我与你们青梅竹马,就算青雉,也要唤我一声宁哥。为何你从不?”
这个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他不是寡言少语吗,不是惜字如金吗?为何变得这么多话了?她感觉他奇怪!
“韩世子!不知世子找本宫的未婚妻,是为何事?”
后方传来七皇子淡定的嗓音,韩愈宁回头看去。
七皇子一脸病容,坐在轮椅上,披着厚衣裳。他看眼沈婉竹,招了一下手:“婉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