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祈愿要带你“正式”!见我,是因为,你们二人……”
他越说越困难。
他一直不懂祈愿为何对沈青雉另眼相待,屡次帮扶,甚至本是无心纷争的祈愿,为此卷入一场又一场麻烦之中。
可若如此,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沈婉竹笑得越发娇羞,月夜下的雪山,一片苍冷,而皎月凉薄。
她笑吟吟地注视这位病皇子,说:“婉竹已与神医互许终身,他很在乎您这位朋友。”
“呵……”
朋友?只是朋友?
互许终身?
七皇子眼角一红,嘶哑地笑了。
他垂了垂头,摊开掌心,一片雪落在他指尖,又飞快消融。
好似有什么东西,就在此刻,从手中溜走了。
留下的,不过是一份冰凉,这寒意弥漫,渗透他的心,钻进骨缝里,冷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他本清润的神采,徐徐转阴,跌进无边的阴翳之中,再也没了光亮。
而他整个人,亦如坠冰窟,打从心眼里,开始泛起寒。
“祈愿……”
当年初相识,那个人曾对蝉联病榻奄奄一息的他说:我叫祈愿,祈求的祈,心愿的愿。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