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恼,就只是平平淡淡的,但眉毛皱起了一些。
沈青雉倒是气定神闲:“托您的福,晚辈与夫君感情甚好,举案齐眉。”
这时继室夫人已经站好,她绵里藏针地说:“稚儿,当初百花宴,你和倾玄发生了那种事……皇家也是因此才为你们赐婚的。虽说你喜欢韩世子,之前又和韩世子订过婚,可你,毕竟已是有夫之妇。”
沈青雉笑了:“我说这位夫人,您到底是什么意思?暗指我旧情难忘,想说我不守妇道?”
那继室夫人弯了弯唇,做出一副为难表情:“稚儿,你心里怎么想的咱们都知道。”
“我麻烦你别再一口一个稚儿,稚儿这名除了我的家人,只有我夫君能叫。我和你很熟吗?哦对了,之前老夫人过来时,你不是摔了一跤吗?我看你嘛事没有,看来是个假摔惯犯了。”
沈青雉又扬唇一笑,“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元帅夫人,怎么说话办事全是一股子小家子气?我有些纳闷,元帅当年到底看上你哪儿?看上你矫揉造作,还是看上你心术不正?”
这话可真是打脸了,身为晚辈本不该妄议长辈是非,但这战神府的继室其心可诛,明知道杨老夫人护着楚倾玄,还特意在人家面前提她和韩世子的婚约,挑拨离间已是明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