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一个特例,他就算当初面对沈青雉,也没像是对任天心那样。
“你就这么在意她?”
“我当然在意,毕竟她是我……”
“是你什么?”
“没什么!”
祈愿摆了摆手,却不知,两人对话牛头马嘴,各自口中的“她”,指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可七皇子却不免多想。
祈愿就这么担心任天心?听说任天心也被困在了雪山里,他是为了任天心才这般着急?他难道真把那任天心放在了心坎上?
越是这样想,心头黑暗便止不住滋生,直至最后,七皇子险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甚至还呕了几口血。
小幸子劝他:“殿下,您何必呢?您身子骨弱,此地严寒太重,您受不住的,您还是快回宫吧?”
但七皇子却沙哑道:“本宫不回!”
他看向雪山,暗暗咽下口中的腥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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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拉回现在,七皇子阴沉地看着任天心,让任天心心里毛毛的。
祈愿问:“这是怎了?”
木屋外的尸体还能看得见,血迹虽被冰雪覆盖了一些,却也依然残留了几块儿。
沈青雉弯了弯唇,“有人找死,差点害死了倾